吳艷霞,王曉晶,許振鑫
(石河子大學 經濟與管理學院,新疆 石河子 832003)
2017年10月,鄉村振興戰略在十九大報告中被提出,農業、農村和農民問題成為黨和國家關注的焦點,解決好“三農”問題成為黨的一項重要工作。2018年初,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第1號文件指出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讓農業成為有奔頭的產業。2019年,國家發展改革委印發了有關建設新型城鎮化的重點任務,把財政支持和資金引入以支持城鄉融合發展列為一項重要任務。2020年10月審議通過的“十四五”發展規劃,把“城鄉區域發展協調性明顯增強”和“鄉村振興戰略全面推進”列為“十四五”時期經濟社會發展的新目標。新疆地處我國西部,經濟發展較為落后,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的協調發展任重而道遠。
2010—2020年間,新疆農業總產值由1 386.67億元增加到2 936.33億元,年均增長率為7.79%,農業生產能力大幅提升,但區域發展不平衡。新疆的城鎮化率從43.01%提高至56.53%,城鎮化進程加快,但比全國平均水平低7.36個百分點。那么,新疆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的發展是否協調呢?新疆各地州的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的發展又是怎樣的呢?基于此,本文運用熵值法和耦合協調模型研究新疆及其各地州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之間的耦合協調關系,為各級政府及各相關管理部門制定合理有效的方針政策提供實踐依據,對加快新疆城鄉融合發展與促進新疆經濟健康可持續發展具有現實意義。
20世紀50年代以前,城鄉協調發展問題就已得到學者的關注?;羧A德的“田園城市”理論強調要想城市和鄉村協調有序發展,必須在實現工業化的條件下,通過進行合理的城市規劃實現,這對城鎮化發展理論的研究具有重大意義。20世紀50年代以后,劉易斯提出了二元經濟理論,后來費景漢和拉尼斯運用計量方法對劉易斯二元產業結構模型進行了修正,更加重視農業生產作用以及轉移剩余勞動力對農業生產效率的作用。這一時期幾個重大理論的提出,為后人進行城鄉關系的研究奠定了重要的理論基礎。
國內學者從城鄉融合和城鄉一體化發展的基礎理論出發,以不同視角深入挖掘了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間的關系。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與新型城鎮化的推進并不是一種對立的關系,而是相互補充、相互促進的關系,兩者不僅目標是相同的,推進手段也是一致和互補的[1]12-16;
[2]49-59。有學者借助空間粘性理論,認為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是一種互為聯動、互相促進的關系[3]47-55。從逆城鎮化視角來看,鄉村振興和城市病的解決可以借助逆城鎮化的力量,逆城鎮化與新型城鎮化相輔相成,最終實現城鄉共同發展與繁榮[4]10-16。從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視角分析,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協同發展的關鍵是供給要素在城鄉間自由流動[5]74-78。關于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協調發展的定量研究相對較少,主要采用的方法為耦合協調模型。有學者研究了部分地區的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協調發展狀況,運用耦合協調模型、協整檢驗和回歸模型證明浙江進入城鄉融合發展階段[6]43-49,河南新型城鎮化發展速度總體高于鄉村振興且兩者的耦合協調度呈明顯遞增趨勢[7]67-72,而西部地區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雖然有明顯差異,整體上也在逐漸提高[8]103-112。也有學者基于全國的數據采用耦合協調模型和格蘭杰因果檢驗證實我國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協調性趨好,且長期內存在因果關系[9]99-105,整體上東部較強、西部較弱,地區差異呈現縮小趨勢[10]76-82。
綜上所述,國內外學者對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協調路徑、耦合機制等所做的大量研究,為今后的學術探索奠定了堅實的理論基礎。本文的突出創新點和價值有以下三點:第一,在我國社會主義建設進入新時代的背景下,推進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建設和諧發展,對新疆城市和鄉村融合發展具有重要的理論支撐和實踐動力。第二,新疆關于兩大戰略協調發展的定量研究仍相對較少,且鮮有對新疆各地州的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發展的詳細分析,忽略了各地州之間的差異及其成因。借鑒已有研究,定性、定量科學評估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協調發展所處階段,厘清協調發展的制約因素,破解經濟劣勢地區新型城鎮化與鄉村振興不能夠協調共進的困局,探索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協調發展模式,對保障絲綢之路經濟帶核心區全面發展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第三,促進新疆南北疆區域均衡協調發展,助力新疆社會穩定與長治久安總目標。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協調發展,有助于集聚人口,發展經濟,為穩疆建疆提供政策建議,有助于為南北疆地區均衡協調發展的路徑方向提供實踐依據,推動區域經濟的高質量發展。
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是分工有別但又相互依存、相互融合、互促共榮的有機整體??紤]到兩大發展戰略的系統復雜性,如果用單一指標則很難對其發展水平進行衡量,通過進行不同準則層代表指標的選取構建的評價指標體系,可以有效地解決這一問題。新型城鎮化的相關研究較為豐富,新型城鎮化是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注重提高城鎮化發展質量,這里借鑒前人的思路[7]67-72;
[8]103-112;
[9]99-105,從人口、經濟、社會、生態四個維度來構建新型城鎮化評價體系(見表1)。關于鄉村振興指標體系構建的研究相對較少,本文從鄉村振興戰略的內涵出發,并借鑒已有研究[9]99-105;
[10]15-23+32,從產業興旺、生活富裕、鄉風文明、生態宜居四個維度對具有可靠信息承載性的代表性指標進行選取,在數據可獲取的基礎上構建了符合新疆實際的鄉村振興評價指標體系(見表2)。
表1 鄉村振興的評價指標體系
表2 新型城鎮化的評價指標體系
1.熵值法。熵值法的主要目的是通過計算實際數據為系統指標分配權重,相較于其他測算方法,更加真實客觀。根據每個指標的數據差異程度分配權重,相對變化幅度大的指標所表示的權重就大。所計算的指標熵值越大,指標所攜帶的信息量越少,權重則越??;
反之,權重則越大。在評價系統中,m表示指標個數,n表示樣本容量,x表示j指標在i樣本中的取值。
計算步驟為:
①通過指標的歸一化處理統一量綱。處理公式為:
式中:xij為原始指標;
Xij表示原始指標對系統的功效貢獻。xij經標準化處理后,使每一個指標值都位于[0,1]區間內。
②計算指標權重矩陣,具體公式為:
③計算指標熵值,具體公式為:
進一步計算信息熵的冗余值di=1-ei。
④計算各指標權重,具體公式為:
⑤計算各子系統的發展水平指數
2.耦合協調模型。學術界通常采用耦合模型來測量系統之間的有效結合程度,一般采用耦合度來表示。當耦合度較高時,說明系統與系統之間的有效結合程度較高,可以達到一種良性互促狀態,稱之為良性耦合;
當耦合度較低時,則說明系統間有效結合程度較低,達不成一種良性互促,被稱之為不良耦合。耦合模型的具體公式如下:
結合本文研究,將上述公式進行處理,得出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耦合模型,公式如下:
其中,C表示兩大系統的耦合度,Ucz表示新型城鎮化的發展指數,Uxc表示鄉村振興的發展指數。
耦合度僅僅能表現系統與系統之間的結合程度,卻無法將這種結合程度之外的良性協調部分清晰地展現出來,所以需要引入耦合協調模型來彌補這種不足,進行更深層次的研究。本文在此基礎上進一步采用耦合協調度模型,用以反映兩系統協調狀況。計算公式如下:
其中,耦合協調度用D表示,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綜合發展指數用T表示,鄉村振興、新型城鎮化的重要程度分別用α和β表示,一般認為兩者的重要程度相同,所以將α和β都取作0.5。D的取值同樣介于[0,1]的區間之內,因協調度的差異劃定不同的協調類型,從而進行實際分析。結合已有研究成果,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耦合協調度等級劃分從嚴重失調到高度協調。
本文采用2010—2020年新疆及其地州市的數據,測算新疆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的水平和耦合協調度,指標數據由相關年份的國家統計局、新疆統計局、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中國城市統計年鑒》《新疆統計年鑒》等各地州統計年鑒中整理得到,各地州市的缺失數據由插補法補充。
由熵值法和耦合協調模型的公式計算新疆的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的發展水平和耦合協調度,綜合評價新疆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的協調發展水平。同時,測算新疆各個地州的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的發展水平及耦合協調度,比較各地州之間的發展差異,為新疆城鄉融合發展和區域協調發展提供實踐依據。
1.綜合發展指數分析。由圖1可知,2010—2020年,新疆鄉村振興發展水平介于0.18~0.76之間,整體呈上升態勢。新疆鄉村振興發展可分為三個階段:2010—2012年屬于萌芽期,發展農村經濟,促進城鄉統籌,鄉村發展水平整體較低;
2013—2017年屬于探索期,加快發展現代農業,促進農村農業發展波動增長;
2018—2020年是發展期,2018年鄉村振興戰略全域實施,鄉村振興水平快速增長到0.6147,提升幅度較大。2020年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提出“穩糧、優棉、促畜、強果、興特色”的發展思路,因地制宜發展鄉村旅游,全面整治農村人居環境和衛生廁所,推動農村宜居、農業興旺和農民富裕。新疆的新型城鎮化發展水平在2010—2020年間介于0.13~0.89之間,大體呈現逐步上升的趨勢,近五年提升幅度明顯。
圖1 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綜合發展趨勢
2013年新型城鎮化戰略開始全面實施,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進程加快,新疆新型城鎮化綜合發展水平進入慢速發展期,2016—2020年新疆新型城鎮化發展迅速,整體經歷了緩慢增長到快速增長的階段,可見新疆新型城鎮化發展正向效應明顯,城鎮空間布局進一步優化,城鎮發展質量得到提升,城鄉融合發展更加深入。雖然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發展水平都處在逐年提升的狀態,但近五年來鄉村振興發展水平明顯落后于新型城鎮化的發展水平,這與新疆目前城鎮化率還不高、鄉村發展不夠完善的現狀相符合。
2.耦合協調度分析。據表3可知,2010—2020年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間的耦合度值變化較小,位于0.48~0.50之間,判斷為低度耦合。這說明新疆要想實現城鄉融合,必須把推動二者間的有效結合作為工作的關鍵。2010—2020年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耦合協調度處于明顯上升態勢,由2010年的中度失調轉變為2020年的初級協調。具體來看,2010—2012年耦合協調度處于中輕度失調階段,2013—2016年上升至瀕臨失調階段,說明新疆新型城鎮化與鄉村發展漸入融合;
2017年耦合協調度值突破了0.5,新疆以維護社會穩定為基礎,全面促進城鎮居民和農民增收,城鄉融合發展穩步提升,實現了由失調衰退階段向協調發展階段的轉變;
2019年,耦合協調度達到0.6415,實現了初級協調,2020年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影響,耦合協調度略有下降,但仍然處于初級協調階段。整體來看,新疆農民市民化有序推進,農業產業高質量發展,城鄉基礎設施更加完善,城鄉生態環境全面改善,城鎮帶動鄉村協調共進。
表3 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度
可見,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存在緊密的融合發展關系,總體趨于不斷優化。但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協調發展仍處于初級階段,并未達到高度協調,這與新疆目前的經濟發展水平相一致,促進其融合發展仍是城鄉問題的重要環節,未來發展中還有較大的提升空間。
考慮到新疆各地州市間在經濟發展水平、地理文化、自然資源等方面的差異,本文從空間耦合的角度對各地州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的耦合協調進行分析,選取的地區如表4所示,按地理位置差異大致可以分為南疆地區和北疆地區。據參考文獻,北疆地區包括烏魯木齊市、克拉瑪依市、吐魯番市、哈密市、昌吉回族自治州、伊犁哈薩克自治州、塔城地區、阿勒泰地區和博爾塔拉蒙古自治州9個地州市,南疆地區包括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阿克蘇地區、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喀什地區、和田地區5個地州市,其中伊犁哈薩克自治州的數據包括其直屬縣(市)。本文選取了2010年和2020年為代表年份對新疆這14個地、州、市作進一步探討,考慮數據的可獲得性,將指標每萬人擁有的縣級床位數予以剔除。各地區綜合評價指數分析(見表4),各地區耦合協調度分析(見表5)。
表4 2010年、2020年新疆各地州市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發展指數
表5 2010年、2020年新疆各地州市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度
依據耦合度的判別標準,2010年哈密市處于磨合階段,其他地州市均為拮抗階段,2020年喀什地區處于磨合階段,其他地州市均處于拮抗階段,其中吐魯番市、哈密市、伊犁哈薩克自治州、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耦合度有所下降。整體來看,新疆各地州市的耦合度仍然較低,推動城鄉耦合以提高資源配置效率和促進新疆區域發展互聯互通及城鄉深度融合是城鄉協調發展的重要支點。
依據耦合協調度判別標準,2010年,各地州市的耦合協調水平均處于失調階段;
2020年,烏魯木齊市和克拉瑪依市的耦合協調度明顯高于其他地區,其中克拉瑪依市和烏魯木齊市處于協調階段,昌吉回族自治州、伊犁哈薩克自治州、塔城地區、阿勒泰地區也進入勉強協調階段,其他各地州市的耦合協調水平仍處于失調階段,但相較于2010年都有所提升,說明兩大戰略的發展促進了資源的合理配置和城鄉的互促共榮,新疆各地區都積極響應國家政策來改善民生。烏魯木齊市憑借新疆首府的優勢區位,城市經濟發展迅速??死斠朗幸劳袊壹壐咝录夹g產業開發區建設,加強科技創新與國際交流,城鎮化水平迅速提升,經濟發展向高質量階段邁進。同時推進農村農業現代化,促進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融合發展。
從南北疆整體地域空間來看,無論2010年還是2020年,北疆地區的耦合協調水平整體高于南疆地區。北疆地區憑借優越的交通區位和經濟發展條件,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發展迅速,在經濟發達的地區,兩者之間能夠互補和推動,更能形成協調發展的局面;
而南疆地區雖然具有獨特的人文和自然資源,但在經濟處于絕對劣勢的地區,新型城鎮化的發展滯后,對鄉村振興的帶動作用較弱,二者之間不能夠協調共進。
新疆發展擁有廣闊空間,隨著新疆的愈加穩定和經濟發展,城鄉發展迎來新的機遇。但在新時代要求下,城鄉發展急需突破瓶頸,本文對新疆2010—2020年的時間序列數據和2010年、2020年的截面數據進行研究,通過使用熵值法計算出各指標層指標的權重和兩大系統的評價指數,再使用耦合協調模型最終得出新疆整體及各地州市的耦合協調度。綜上,本文得出如下結論:
1.新疆及其各地州市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發展向好,但對新疆整體而言,鄉村振興的發展水平滯后于新型城鎮化的發展水平。鄉村經濟驅動力不足、新型城鎮化的城鄉統籌能力較弱是目前面臨的重要問題。
2.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仍處于低耦合階段,說明仍需加強兩者間的有效結合;
兩者間的協調發展勢頭良好,從中度失調提升為初級協調,但并未達到高度協調發展,還有較大的提升空間。
3.新疆各地之間的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耦合協調度存在差異,具有空間異質性,北疆地區優于南疆地區。經濟較為發達的地區,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更容易形成互促共進、協調發展局面。
1.加快農村農業現代化,推動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協調發展。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耦合協調還處于初級階段,推進新型城鎮化建設的同時,帶動鄉村全面振興。推進城鄉服務保障機制的均衡化,形成資源共享、人才共用、技術互通、生態共治的城鄉協調發展格局。持續發展區域特色產業,繼續推進新疆優棉、穩糧、強果、促畜等具有區域特色的農業產業發展?;凇奥糜闻d疆”戰略,將先進科學技術融入到農業的生產銷售過程中,推廣互聯網電商直播銷售和“云旅游”等,大力發展“綠色工業+農業”“互聯網+農業”“鄉村旅游+農業”等新模式多業態,推動城鄉產業優勢互補和深度融合,促進農業農村現代化。
2.發揮政府與市場的協同作用,促進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耦合與高度結合。新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協調發展的動力源自個體市場決定和政府宏觀調控的耦合。要充分發揮政府與市場的雙效協同,加快城鄉要素流通和合理配置。大力發展新疆鄉村特色種植業和養殖業,提高交通運輸能力,推動村鎮聯動發展,形成以鎮帶村、以村促鎮,完善城鄉布局結構,構建生產、生活與生態相融合的新格局,體現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共生可持續的屬性特征。政府積極推出優惠政策,采取務實舉措推動城鄉產業融合發展,如建立工商資本入鄉促進機制,加快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加快鄉村傳統農業與城市深加工業相結合等。
3.基于城鄉融合互惠機制,助推鄉村振興和新型城鎮化協同發展。在高質量發展背景下,應以城鄉融合理念推動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協同發展,共享城鄉融合互惠機制。一是進一步完善城鄉人口、土地、資金、技術等資源要素自由合理流動的體制機制,不斷優化資源要素配置,提高資源利用效率,提升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質量。二是推動城鄉產業深度融合機制。重點提升農業現代化水平,促進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三是多措并舉建立健全城鄉公共服務資源均衡配置機制,推動城鎮公共服務向農村延伸,使得城鄉居民共享城鎮化和經濟社會發展成果。
4.因地制宜制定發展策略,縮小南北疆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協調發展差異。新疆各地州市間的鄉村振興水平、新型城鎮化水平以及二者之間的耦合協調狀況存在差異,新型城鎮化和鄉村振興要同時推進,兼顧鄉村振興與新型城鎮化的協調發展,才能真正實現城鄉融合發展,對南疆與北疆的城鎮與鄉村進行分類和功能定位,要根據當地具體實際情況因地施策。以天山北坡城市群為增長極的北疆地區,大力發展數字產業化與產業數字化,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帶動城鄉人民共享發展成果。南疆地區要營造獨具特色的鄉風文明,保留地方傳統風俗與建筑,統籌城鄉發展。南疆整體城鎮化率不高,給予多種補貼促進廣大農民就業創業,不斷完善基礎設施的互聯互通和交通網絡的健全,依托特色民族文化資源,打造特色文化工藝基地。北疆城鎮化水平較高,帶動南疆經濟發展的同時,重心應放在提高城鎮化質量、美麗鄉村建設等方面,南北疆地區優勢互補,促進新疆城鄉融合和區域協調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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