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起義舊（遺）址群的考察、整合與保護利用

余宏檁

廣州是近現代中國民主革命的策源地，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2022年是廣州起義九十五周年。廣州起義是1927年12月11日，中國共產黨領導廣州工人、農民和革命士兵舉行的反抗國民黨反動派的武裝起義，是繼南昌起義、湘贛邊界秋收起義之后，對國民黨反動派的又一次英勇反擊，是在城市建立蘇維埃政權的大膽嘗試，在國內外都引起很大震動。廣州起義留下豐富的紅色資源，有不少舊（遺）址，保護和利用好這些不可再生的紅色革命舊址遺址，弘揚紅色文化，教育廣大干部群眾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為振興中華不懈奮斗，是一項重要工作。

廣州起義現存主要舊（遺）址有27處（不包括廣州起義烈士陵園），地址分布于廣州老城區和老郊區，有一些舊（遺）址已經被保護和利用，但部分舊（遺）址還沒有引起文保部門的重視，甚至已不復存在，現狀堪憂。

（1）北較場四標營遺址。廣州起義的主要軍事力量——國民革命軍第二方面軍第四軍軍官教導團團部。1927年12月11日凌晨，廣州起義總指揮張太雷、工農紅軍總指揮葉挺等人前往此處召開誓師大會，廣州起義正式爆發。位于廣州市北較場橫路與建設大馬路交界處，遺址位置現為商業用地，已無從考證。

（2）肇慶會館遺址。廣州起義爆發時，為國民革命軍第二方面軍第四軍軍部，后被起義軍攻克，打亂敵軍的指揮系統，是廣州起義重要的戰斗遺址。今廣州市海珠廣場東側，現已不存在，現為華僑大廈（華廈大酒店）。2007年9月28日，廣州文化部門在該遺址建立廣州起義史跡“肇慶會館遺址”銘牌，介紹戰斗簡要。

（3）第一公園。位于廣州市越秀區，是廣州最早建立的綜合性公園，今人民公園。該舊址元代為廣東肅政廉訪使署，明代為都指揮司署，清代先后為平南王府和廣東巡撫署。民國7年（1918）孫中山倡議辟為公園，命名為“市立第一公園”。公園采取意大利圖案式庭園布局，呈方形對稱形式，有清初雕制的漢白玉石獅。1921年10月12日正式開放（1925年稱中央公園）。1927年12月11日廣州起義爆發后，公園曾是起義軍與國民黨反動派軍隊戰斗的重要戰場之一。中共廣東省軍委負責人聶榮臻亦曾在此指揮和參加戰斗。廣州蘇維埃政府成立后，曾計劃在此召開擁護廣州蘇維埃政府成立大會。廣州解放后，公園進行多次修繕和建設。1966年改名人民公園；
1987年添建6座雕塑；
1999年拆去公園周邊的建筑和圍墻，為廣州第一間免費開放式公園。

（4）西瓜園遺址。1927年12月12日中午，廣州市工農兵群眾300多人，在此召開擁護廣州蘇維埃政府成立大會，廣州起義總指揮張太雷親自前往主持，并發表熱情洋溢的演說。位于廣州市人民中路與同樂路的交界處，今廣州日報社所在地。

（5）四方炮臺舊址。該址位于越秀山蟠龍崗頂，曾是鴉片戰爭重要遺跡之一。始建于清順治十年（1653），初稱永寧臺，嘉慶之后稱永康臺。因炮臺長寬似四方形，故俗稱“四方炮臺”。四方炮臺是廣州城防的重要據點，“外臺周圍四十九丈九尺，高一丈七尺；
臺中子臺周圍十六丈八尺，高二丈一尺”。第一次鴉片戰爭時，1841年5月，英軍占領城北各炮臺，并以四方炮臺為司令部。同年5月31日三元里一帶103鄉及番禺、南海、增城、從化等地群眾包圍四方炮臺，次日英軍被迫撤出廣州。撤出時，將炮臺及各炮破壞，后經修復。第二次鴉片戰爭時期，炮臺又遭破壞，現僅存地基。1927年，廣州起義爆發后，四方炮臺雖不在，但這一帶成為起義軍保護廣州蘇維埃政權的陣地，是起義軍與國民黨反動派軍隊激戰的主要戰斗舊址之一。1999年被評為廣州市文物保護單位。2007年9月，廣州市文化局在該址立廣州起義史跡碑，簡介這一歷史片段。

（6）觀音山戰斗舊址。廣州起義爆發后，起義軍迅速解除了駐觀音山敵軍武裝，并以鎮海樓為據點，在東西兩線，沿明代城墻舊址構筑工事，與敵軍展開激烈的拉鋸戰。12月12日，在炮火掩護下，國民黨反動派糾集一萬多名兵力，對觀音山陣地進行十數次輪番進攻，均被起義軍擊退。戰斗極其激烈，許多工人在戰斗中犧牲。今廣州越秀山鎮海樓東西兩翼。2007年9月28日，廣州文化部門在該遺址立廣州起義史跡碑，簡要介紹戰斗。

（7）廣州公社舊址。舊址位于今廣州起義紀念館，廣州市起義路200號之一。該址原是清代撫標右營游擊府署，20世紀20年代是國民政府的“廣東省會公安局”。廣州起義爆發后，廣東省會公安局被起義軍占領，并在此建立中國第一個城市蘇維埃政權——廣州蘇維埃政府，后被人稱為“廣州公社”。當年廣州蘇維埃政府總面積5992平方米，分中樓、北樓、南樓，分別為蘇維埃政府、工農紅軍指揮部和警衛連所在地。中樓兩層樓是蘇維埃政府辦公樓，樓下為起義總指揮張太雷的辦公室、蘇維埃政府會議室，以及臨時救護處。二樓南面有兩個辦公室，是蘇維埃政府委員和工人赤衛隊負責人周文雍、楊殷、陳郁等人辦公的地方。北樓兩層樓房，是工農紅軍指揮部，二樓為工農紅軍總指揮葉挺、副總指揮葉劍英、參謀長徐光英以及省委軍委負責人聶榮臻等人的作戰指揮室。秘書長惲代英亦在西邊一個小房間辦公。另外還有拘留所、倉庫等。

新中國成立后，工農紅軍指揮部及拘留所為市公安局使用。其余建筑于1987年由政府撥款進行維修，并按原貌復員，辟為廣州起義紀念館，并在院內的草坪前用花崗巖雕塑了廣州起義9位領導人的半身石像（從左至右）：陳郁、楊殷、彭湃、蘇兆征、張太雷、葉挺、葉劍英、惲代英。1961年3月國務院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F歸廣東革命歷史博物館屬下管理。

（8）紅四師成立遺址。該舊址位于廣州花都區花山鎮第一高等小學，抗戰時期學校毀于戰火，今屬花都區花城中學區域。紅四師是廣州起義失敗后撤退的主力部隊，由國民革命軍第四軍教導團、警衛團和黃埔軍校特務營余部改編的一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軍隊。從廣州撤退的革命武裝，兵分幾路：一路向西到廣西農村戰斗，后來在鄧小平、張云逸等領導下，參加百色起義和開辟左右江革命根據地；
一路向北到韶關附近，同朱德、陳毅率領的南昌起義軍會師，隨后上井岡山同毛澤東領導的秋收起義部隊會師；
由葉鏞、袁裕、徐向前、唐維等率領的國民革命軍第四軍教導團、警衛團余部及工人赤衛隊、農軍部分人員于15日撤退至花縣，后來改編成紅四師。紅四師推選師長葉鏞，副師長宋湘濤，師參謀長袁裕。最后，部隊奔赴海陸豐地區，為鞏固和發展海陸豐革命根據地，保存起義部隊，開辟革命新道路做出了貢獻。

2007年9月28日，廣州文化部門在該遺址附近立了廣州起義史跡碑，簡要介紹歷史。周邊都是農村舊民房，雜草叢生，排污明溝近在咫尺，缺于保護。

（9）廣東財政廳大樓。由于廣州起義局勢不斷惡化，1927年12月16日黃昏，工農紅軍總司令葉挺、省軍委負責人聶榮臻前往廣東財政廳天臺觀察敵情。為避免重大損失，遂決定將廣州起義部隊撤出廣州。位于廣州市北京路北端，廣東省文物保護單位。

（10）第一個中共廣州市委機關舊址。張太雷的秘密住所和策劃廣州起義的秘密據點之一。

1927年4—12月成為中共廣州市委秘密機關所在地，曾經作為廣東區委領導的秘密落腳點。

后來，該舊址成為中共廣東省委書記張太雷的秘密住所，并在此策劃廣州起義。12月13日，廣州起義失敗，市委全體人員撤離廣州。

該舊址位于廣州市越秀區廣大路廣大二巷4號四樓。2002年9月公布為市登記保護文物單位；
2015年評定為廣州市文物保護單位。全層面積約70平方米，間隔為三房一廳。業主是香港人，長期在外，房子空置，樓下三層是其他業主產權。因為聯系不到業主，無法落實保護利用工作。廣大路廣大二巷4號、6號為整體建筑，其中6號被改建為旅館，并加裝觀光電梯，已有損舊址，不利于保護。

（11）廣州市郊區一農會舊址。謝家祠（廣州市荔灣區花地街中市社區中市南街6號）是廣州起義工農聯隊的主要集結地和訓練地，廣州市文物保護單位。

（12）中央銀行大樓。廣州起義爆發后，中央銀行大樓是起義軍主要進攻的敵據點之一。在教導團與廣州工人赤衛隊的聯合進攻下被攻占，為廣州起義重要戰斗舊址之一。位于沿江中路193號，廣東省文物保護單位。

（13）廣東咨議局舊址。廣州起義爆發前是國民黨廣東省黨部所在地。1927年12月11日，被工農紅軍總參謀徐光英率領的教導團第一營占領。位于中山三路廣州起義烈士陵園內，現為廣州近代史博物館，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14）天字碼頭。廣州起義爆發后，起義軍在天字碼頭一帶構筑工事，頑強反擊企圖強渡珠江，侵犯市區的國民革命軍第五軍李福林部。13日，教導團女兵班在班長的帶領下在此與數倍于己的敵人反復搏斗，除一人外，全部壯烈犧牲。遺址位于廣州市越秀區北京路南端珠江天字碼頭堤岸處。

（15）燕塘戰斗遺址。廣州起義前，此處為國民革命軍第二方面第四軍炮兵團駐地。1927年12月11日，被教導團部分起義軍占領。位于廣州軍體學院軍事體育培訓班及廣東省軍區一帶。

（16）周文雍、陳鐵軍革命活動據點舊址。1928年初，周文雍與陳鐵軍在中共廣東省委的指示下重回廣州發動工人進行斗爭時的秘密據點。位于廣州市荔灣區十八甫西路榮華西街17號2樓，廣州市文物保護單位。

（17）南石頭監獄遺址。國民黨廣東省公安局南石頭懲戒場，廣州起義失敗后，許多優秀共產黨員和革命志士在這里被反動派殺害。位于今廣州市海珠區南石頭路28號。

（18）西濠口碼頭。廣州起義爆發后，起義軍在西濠口碼頭一帶構筑工事，與河南的國民革命軍第五軍李福林部隔江對峙。1927年12月13日，起義軍主力部隊撤出廣州，但100多名赤衛隊員仍堅守在西濠口太平南路一帶，繼續頑強阻擊敵人。位于廣州市人民南路西濠口，今一號碼頭。

（19）嘉南堂南樓、西樓、南華第一樓。廣州起義重要戰斗舊（遺）址。位于廣州市人民南路西濠口，分別為今新華酒店、新華書店和新亞酒店，廣州市文物保護單位。

（20）大新公司。廣州起義爆發后，起義軍在大新公司天臺架起迫擊炮，嚴防敵軍強渡珠江。位于現廣州市南方大廈，廣州市文物保護單位。

（21）龍藏街太丘書院。起義前，廣州工人赤衛隊臨時總指揮部。1927年12月7日晚上，廣州汽車公會在仙湖街太丘書院召開總動員會議，有200多名代表參加。楊殷和張太雷、周文雍一起出席，號召全體汽車司機準備起義。汽車公會做出參加起義的具體行動方案。原廣州市仙湖路龍藏街，舊址今已不存在。

（22）黃花崗。1927年12月4日，中共廣東省委召集教導團，警衛以及黃埔軍校特務營的革命骨干200多人，在黃花崗舉行秘密會議，進行起義動員工作。起義失敗后，教導團等部隊撤出廣州前在這里集結。今廣州市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墓園內。

（23）明星戲院。廣州蘇維埃政府成立后，中共廣州市委設于惠愛路明星戲院內，今已不存在。

（24）渭濱書院。廣州蘇維埃政府成立后，廣州工人代表會設于學宮街渭濱書院，位于廣州市解放中路與米市路間學宮街，今已不存在。

（25）廣東省長公署。廣州起義爆發后，工人赤衛隊指揮部設在廣東省長公署?，F廣東省民政廳。

（26）八旗會館遺址。1927年12月11日，廣州起義爆發時，為起義部隊警衛團團部，也是廣州起義重要戰斗遺址。位于廣州市八旗二馬路與德政南路口附近的112號、114號。1929年6月蔣桂戰爭中燒毀，今已不存在，有石碑標志。

（27）張太雷犧牲地。關于張太雷犧牲時間與地點有兩種不同的考證結果：①據回憶口述資料：時間為1927年12月12日下午2時，地點在西瓜園（廣州日報社現址）至市公安局之間的惠愛西路（現中山六路）西園酒家附近郵局（中山六路235號郵局）。②據廣州起義紀念館、常州張太雷紀念館資料：下午2時許，張太雷從西瓜園乘車返回總指揮部。不久，敵人聞訊從觀音山攻至指揮部附近，他急忙與諾伊曼乘車趕往大北門指揮戰斗。在途經大北直街（現解放北路與盤福路交界處）時，遭敵伏擊，身中三彈，壯烈犧牲。研究者傾向第②種說法。

（一）廣州起義舊（遺）址保護的緊迫性

廣州起義舊（遺）址是全國重要的黨史資源。目前，廣州相關部門取得財政的大力支持，對廣州起義部分舊址一定程度上進行修繕、保護和利用，部分舊址列入各級文物保護單位。一些雖沒被列入文物保護單位，但也得到有關機構和使用單位較好的妥善保護。

但由于歷史年代久遠，地處偏僻，重視不夠，宣傳利用不夠，保護程度差，部分破損嚴重，需要盡快開展搶救性保護，盡快修繕和加強管理，加大宣傳力度，向人們展示。如廣大路廣州市委機關舊址，已有蟻害等損壞問題。雖然是市文物保護單位，但由于業主原因，一直無法落實修繕和開發利用。

此外，在發展經濟前提下，在舊房改造、招商引資、土地開發等經濟活動中，廣州起義某些舊（遺）址在不同時期已經發生毀壞、拆除，改建為新的建筑，或作為其他用途。如南石頭監獄、太丘書院、渭濱書院、明星戲院市委舊址、八旗會館舊（遺）址等。這些情況，給廣州起義舊址的保護帶來很大困難。相對保存完好的舊（遺）址，有的也未列入保護范圍，甚至連標識都沒有，難以起到宣傳教育作用。

（二）廣州起義舊（遺）址的保護、整合開發及利用

廣州起義眾多的舊址資源，是廣州起義革命精神的物質載體，應該加強保護和利用工作，發揮社會教育功能。

1.普查造冊、科學整合、優化配置及加強利用

一是做好廣州起義舊址群的普查、規劃及開發。突出“廣州起義紅色文化區”的效應，以發展紅色文化推動整合開發利用。宣傳、黨史、地方志、文化、規劃、建設、發改委、街道社區等相關部門要聯合起來做好這項工作。在黨委、政府相關部門起主導作用前提下，充分發動社會力量共同參與，在規劃指導和人、財、物方面提供必要的保障。

首先是要做好普查工作，造冊登記，列入文物保護范圍。堅持“保護為主，搶救第一”的原則。在舊（遺）址保護利用過程中，促進廣州起義舊（遺）址保護與城市更新、旅游開發、文化產業和生態建設有機結合、融合發展，逐步形成中心城市紅色文化品牌。

其次是對所有廣州起義舊（遺）址進行整體規劃，對每個舊（遺）址進行配套基礎設施建設及修繕，包括周邊環境建設。對每個舊（遺）址進行立碑或掛牌標識，簡要介紹有關黨史事件和人物，讓每一處舊（遺）址都展現一段厚重的歷史；
創造條件在廣州起義舊（遺）址周邊規劃建設舊址公園、黨史記事碑紀念園等。

二是把廣州起義所有舊（遺）址串聯起來，形成有一定主題貫穿的舊（遺）址群，打造黨史教育平臺。在規劃保護的基礎上，對個別條件較好、教育功能成熟的，加大開發力度，打造成具有吸引力和感染力的黨史教育基地，成為一本生動的黨史教科書。建立舊址所在地各區、街相配套的多層次、多方位、多內容的革命傳統教育網絡，讓黨史教育基地成為廣大公民接受教育的宣傳陣地，與機關、學校、工廠、部隊、社區等建立長期共建關系。

2.加大宣傳推介力度，擴大廣州起義紅色資源的知名度

加強廣州起義黨史資源與宣傳活動的結合，提升歷史文化名城的建設。要組織專家深入挖掘和整理廣州起義相關的舊（遺）址革命故事及其他重要史料，深入挖掘和研究這些史料的歷史價值和現實意義.不斷豐富主題的內涵、拓展主題的外延，讓更多人知道這段紅色歷史。

一是定期舉辦廣州起義研討會或座談會，通過學術研究帶動媒體宣傳。通過電視、報紙、互聯網等媒體進行宣傳，如組織周年紀念活動相關報道。邀請電視電影及文藝界創作一批有影響力、震撼力的廣州起義專題影視作品、文學作品、歌曲等。利用廣州起義文物資源，以舊址、現有紀念館、博物館為依托，充分利用館藏文物資源，積極籌辦各種專題展覽。組織廣州起義展覽到北京、全國各地包括港澳等地區進行交流展覽和學術研討。

二是開辟紅色主題旅游，把革命傳統教育與促進旅游產業發展結合起來。紅色旅游線路既可以了解革命歷史，增長革命斗爭知識，學習革命精神，培育新的時代精神，又可以觀光賞景，成為一種新型文化旅游。宣傳、黨史、地方志、文化、旅游等部門可以聯合舉辦一定規模的廣州起義紅色旅游活動，突出廣州起義在蘇維埃政權建設方面的地位和作用，圍繞紅色資源設計旅游路線，如廣州起義紀念館、四方炮臺、觀音山戰斗舊（遺）址、廣東咨議局舊址等，組織以紀念廣州起義（蘇維埃政權）為主題的紅色旅游，令游人在親歷其境中受到教育，感受黨和人民軍隊所蘊含的偉大精神力量。

廣州起義紅色資源經濟效益的挖掘和發揮，主要應由社會和民間資本承擔。堅持所有權歸政府和硬性保護的前提下，逐步形成政府主導、社會參與、各方支持的工作格局。如讓民間資本進行投資、開發，以至參與管理，相關部門則承擔起指導、引導的責任。走集約化的發展路子，輻射紅色旅游的餐飲、娛樂和商品等消費空間，舉辦以廣州起義為主題的大型紅色旅游文化節活動，突出廣州起義建設“第一個城市蘇維埃政權”為主題品牌，并和廣州作為近現代革命策源地、海上絲綢之路發祥地、改革開放前沿地等有機結合起來，打造“紅色之旅”“歷史名城之旅”等品牌，發動中小學生以廣州起義為主題，創作詩歌、繪畫、書法、視頻、紅色歌曲等作品，進行表演、評比。

[1]《廣東革命史辭典》：廣東人民出版社，第86頁，1993。

[2][5][11][30][35]黃穗生：《廣州起義》。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第52～53、49、59～60、49～50頁，2007。

[3][4][6][7][10][13][15][17][19][20][21][22][23][26][27][28][31][32][33][34]王曉玲，蔣斌主編：《廣州起義圖文集》。廣州出版社，第235、236頁，2007。

[8]黃利平：《方志所見清代廣州炮臺》?！吨袊胤街尽?，2015年第1期，第53頁。

[9]顧炳章：《虎門內河炮臺圖說》。廣東省文史研究館，中華書局，1978。

[12]廣東省人民武裝斗爭史編纂委員會：《廣東人民武裝斗爭史》第二卷，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第72頁，1995。

[14]中共廣州市委黨史研究室，廣州日報社：《映象廣州 紅色史跡》，廣州：廣州出版社，第84～93頁，2009。

[16]《當代中國人物傳記》叢書編輯部：《徐向前傳》，北京：當代中國出版社，第66頁，1992。

[18][25]中共廣州市委黨史研究室：《廣州紅色史跡尋蹤》。廣州：廣州出版社，第37～38、162～163頁，2005。

[24]中共廣東省委黨史研究室：《廣東革命史跡通覽》。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第64頁，2008。

[29]李淼祥：《楊殷與廣州起義》?！稄V東黨史》，2002年第5期，第15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