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在一個很美的村子里,大部分都和苗族人住在一起,只有小紅一家是漢族。他們的鄰居是一位將近80歲的老奶奶。她的妻子幾個月前死于白血病,她自己的一對孩子也在外面工作。奶奶一個人住在家里,沒有人照顧她。
小紅的媽媽要去出差。離家前,她反復強調:“小紅,我有時間一定要幫奶奶。我家年紀大了,手腳不方便。”小紅高興地回答:“沒問題!”媽媽出差的第二天,小紅很快就完成了作業。她想起母親的話,就悄悄走到外婆家門口,輕輕敲門,卻沒有人回應。她打開門,發現老太太還在床上睡覺,看見旁邊有一堆臟衣服。于是她把臟衣服放在一個大盆里,裝滿水,抓起一塊肥皂,開始洗衣服。一開始小紅一點也不覺得累,后來小紅累得出汗了。然后,她掛上衣服。這時,奶奶被屋外的噪音吵醒了。她一瘸一拐地走出來,看到了這一幕。她慢慢地留下了兩行晶瑩的淚珠。她走過去緊緊抱住小紅說:“謝謝你,我親愛的孩子,你真的比我親生女兒還親!”小紅臉紅了。她說:“你年紀大了,行動不便。我可以為你做點什么。沒什么!另外,你平時那么愛我。在我心里,我已經把你當奶奶了!”老奶奶聽了,把小紅抱得更緊了,兩個人的臉緊緊地貼在一起..
看,奶奶和小紅雖然不是親戚,但是比親戚要好??此麄儞肀У臅r候多感人!
篇二 如果讓我在爸爸媽媽中選一個誰在家,選媽媽?NO!大錯特錯!當然是選爸爸了,因為爸爸“大方”唄。“大方”可不是指金錢,而是指......接著往下看唄。
“小氣”媽媽
媽媽對我就是一個字:嚴。有幾次,我放學回家,到院子里時看到小伙伴們都在那里玩,我央求著媽媽讓我玩一會兒,可是媽媽好像聽不見似的,什么話也不說,最多只是讓我和她們打個招呼,說幾句話。我剛和她們說了幾句話,媽媽就開始喊:“帥舒彤,快點回家了。”母命怎么能違呢?我只好像只“乖乖兔”一樣跟著媽媽回家了。
媽媽在我完成作業之前是絕不可能讓我玩的,這就是媽媽的“小氣”。
“大方”爸爸
爸爸一回家,如果看到我在家,第一句話就是:“帥舒彤,你怎么不下去玩呀?”
一個星期日,我本來
計劃睡完午覺,就把作業中最后一項
作文給寫完 ??墒?,我的屁股剛坐到椅子上,還沒拿起筆,就聽見好伙伴劉佳月正在喊呢:“帥舒彤,快點下來玩呀!”我看了一眼媽媽,媽媽照樣還在看報紙,一聲不吭。唉,看來沒希望了,我剛想跟劉佳月說我不能玩了,爸爸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說:“咦,帥舒彤,剛才是不是有人在喊你下去玩?你怎么不下去玩呢?如果想去你就趕緊去唄。”媽媽用余光看著爸爸,忽然,爸爸好像發現了什么似的,說:“你作業做完沒?”“還沒有,只有1篇作文了。”“沒關系,你去玩一會兒,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好吧。”聽了這句話,我便一蹦一跳地去玩了。
我一玩就玩了一個下午,回到家吃完晚飯,我的頭一碰到沙發就睡著了。我還沒睡好,媽媽把我叫醒了,我抬頭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我的作文寫到十點才完成。洗澡時,我聽見媽媽跑到臥室里說爸爸不應該讓我出去玩,做事要提前做好......
這就是我的“大方”爸爸和“小氣”媽媽。我知道他們這樣對我全都是為我好,我不能辜負他們,要養成良好的習慣,好好
學習,天天向上。
篇三 人人都說我像爸爸。
唯一最大的不同,便是性別上的差異。
老爸一頭刺烏發,一對劍眉微翹,顯出無比的威嚴。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中像是珍藏了兩顆夜明珠,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光芒。高挺的鼻子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舒展,呼出陣陣令人安心的暖氣。那笨重的嘴唇像是
代表他憨厚的一面,有些滑稽。整個臉上像涂了光似的,油亮油亮的。曬過太陽微微泛紅的健康的皮膚映襯著他的青春蓬勃。他比較瘦,身材也算苗條,他的肩膀卻很寬,像是為我而變寬的。
用雙面人來形容他簡直再合適不過了。他的性格正如他的眼睛和劍眉一樣。時而溫柔如水,時而怒氣沖天;
時而陽光自信,時而憂傷沉默。我始終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只是打心底覺得,我喜歡他。
他會很兇。他有一個壞習慣,便是看到不順眼的事便會如火一樣,只要有一點兒雜物入了眼,就會“噼力啪啦”給它燒個干凈,在他準備“開燒”時,他的語調總會提高半個音,語速也會慢下來,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預兆著風雨來臨。這時的我總是又驚又怕,因為一個干了壞事的聰明的小孩子不會認為自己會有什么好果子吃。但凡事又不是一定的。要不挨打?唉,得看他心情。
有一次,老爸變得很可疑,一反常態。我考試考差了,他沒打我;
我放學晚回家了,他沒罵我;
我偷偷花錢去買路邊小攤的雞柳吃被他逮個正著,他也當什么也沒發生。這倒讓我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恐懼感,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我懸著心,躡手躡腳地湊到房門,透過門縫,只見老爸正笑容滿面地接著電話。輕輕掩上門,我松了一口氣,跑回房里了。
太好了,至少他不是因為煩惱而沉默的,我像是揭開了一張600萬元的彩票,全身細胞都興奮起來。老爸被提撥為科長了,我的好日子來嘍!
但實際上,沒有什么想象中的好日子。只是快活了幾天,老爸又用狐貍一樣的眼來看另一只小狐貍了。這讓我更郁悶了。
他的多變,就像雙面膠。不過沒關系,只要有一面粘住了我,這就夠了。